一个星期过去，何雨柱对哥窑瓷器依然毫无头绪，
最后还是想起了袁军，他把家里那个哥窑瓷器卖到夜市，请大家吃冰激凌来着。
按理说买卖离手没有反悔的，但这次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坏一次行规了，就这一次！
他找来钟跃民三人组，再次详细询问他们当天情况。
“袁军，你再把夜市遇到的事说一遍！”
何雨柱大喜，袁军说的，果然就和许多来寄卖行的顽主说的一样，几个自称九门提督的半大小子，形迹十分可疑。
他们眼力十分准确，显然都是行家，很多人反映他们曾当面掉包，
而且身有武功，还经常对落单的顽主敲闷棍，实施打劫。
那就好办！既然他们也盗抢他人，
何雨柱召集钟跃民四人组，包括周晓白在内来店里开会，讨论要回八方杯的事。
袁军道：“我爸听说我把没吃几个冰激凌，随便花了几天就没了！”
周晓白道：“抢劫？这几人危害极大，我们必须将他们抓住法办！”
包括钟跃民在聂，众人对她一阵鄙夷。
李奎勇也暴跳：“你妹的，就是他们，100块钱骗走了袁军家的八方杯！他们还敢跟哥你面前自称九门提督，不想活了吧！”
小混蛋也道：“没错，咱们几个在夜市布下天罗地网，还怕拿不下几个孩子？”
何雨柱叫钟跃民带着几个顽主，上西四夜市蹲点，
自己跟李奎勇、小混蛋、老炮儿四人则在东外夜市，李奎勇和小混蛋分别堵住东西两侧出口，自己跟老炮儿各拿一只唐代瓷器当诱饵，
何雨柱还特意叫上棒梗，让他在人群里观察那几人来没来，毕竟棒梗跑的很快，跟踪起来方便。
在佛爷里头，也就棒梗比较值得信赖，锻炼一下，以后去香江水里来火里去，兴许能成一代大佬！
何雨柱蹲点第三天的时候，棒梗悄悄跑来汇报，目标已经出现了，正看老炮儿的祭彩描金短流曲柄执壶。
这也是程建军的仿品杰作，黑灯瞎火，就是专家也难以看出真伪。
何雨柱一看，两个十五六岁的半大小子，一胖一瘦穿着常见的绿衣服，蹲在地上鉴宝。
其中一个竟拿出放大镜仔细观察壶上的花纹，然后嘀嘀咕咕起来。
“真的！老胡咱赶紧买下来啊！”胖子道。
“不，依我看是假的。”老胡道。
“哪儿假了？你看，这个壶立型器多瘦高，口与腹垂直，下腹斜折内敛，还是平底，完全符合中唐瓷瓶特征。”
“胖子虽然这形制没错，但我拎了拎，这瓷瓶重量有点不对，仿造者应该没有越窑的技术，所以我推断，这个瓷瓶，八成是高手照着实物仿造的。”老胡道。
“晦气！咱俩从福州，大老远地来四九城看一回老人家，想带点纪念品回去，都这么难？不是说京城遍地是宝藏吗？”胖子碎碎念道。
两人刚要离去，何雨柱伟岸的身影堵住了他的去路。
“你干什么？”老胡立刻警惕起来。
啪嚓！唐代越窑的执壶也碎成了两半，同时老炮儿一把扣住那个胖子的手。
胖子吓得魂不附体，道：“你干什么？不好，碰瓷，这就是传说中的碰瓷！”
老炮儿大喝一声：“好啊，你打碎了我的瓷器，还敢反咬一口，老子就今天替你妈教训教训你！”
胖子大怒，虽然个子也就到老炮儿肩膀那儿，但仗着一股混劲儿，顺势扑向老炮儿，头槌顶向老炮儿肚子，俩人扭打在了一起。
老胡在福州也是大院顽主，面对何雨柱冷笑一声，瞬间三招连发，左直拳挥出击向何雨柱额头，接着右直拳击打何雨柱小腹，接着左摆拳再次击头，正是一套战场上常见的拳法，有效且致命。
何雨柱身形快捷，闪避开去，老胡三招都没有摸到人，就是一愣，
何雨柱也不废话，一记炮拳直接轰出，老胡直接飞出三尺开外，砸碎了旁边摊子的一堆瓶瓶罐罐。
“草！”旁边的摊主父子霍地站起，那岁数大的露出一颗金灿灿的大牙。
摊主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老胡，问道：“你哪儿的人？”
老胡战栗着回答：“闽省的，我们是来金山广场的看老人家的，明天就走，我们没钱。我们爸妈也没有跟来，打碎您的东西真是十分抱歉，我们俩实在没钱赔您。”
“外地的啊？儿子你搜搜他身上，给他留张火车票钱，其余拿走。”摊主失望地道。
摊主儿子二十岁不到，从老胡兜里翻了个遍，只有十多块钱，不过还掏出来个地址呗，又看了一眼何雨柱，悄声道：“这小子外地大院的，不但身上没钱，好像家里还有点本事。咱们的损失，还得朝打人这小子要算了。”
镶着金灿灿一颗大板牙的摊主，用手点指着何雨柱，嚷嚷起来：
“你是四九城的吧？告诉你，刚才你撞碎了我的翡翠白菜！佛骨舍利！我的水晶头骨！你特么得赔我！要不我找你单位去！”
何雨柱活动着手腕走了过来，看着地上的玻璃渣子道：“你管这酒瓶子叫翡翠白菜？这地球仪叫这叫水晶头骨？这玻璃珠子跳棋叫佛骨舍利？”
摊主咧开大嘴笑道：“五十块钱，否则别想走！我要找你单位，投机倒把，把你工作都给撸了！”
何雨柱心说今儿个遇见地痞了，一拳过去，打在摊主那颗凸出的金牙上，金牙立刻崩掉。
“儿子，快上啊！”
摊主儿子抡起板凳，虎虎生风，砸在何雨柱后脑，不那么结实的凳子都碎开了。
何雨柱吃痛，目眦欲裂，夺过凳子一条腿，对准摊主儿子的嘴戳了过去。
“哎哟，我的门牙掉了！”摊主儿子满嘴是血，大声叫唤。
夜市里动静一起，其他摊主纷纷卷铺盖跑路，叫声肯定能传出老远，小脚侦缉队就要赶来了。
摊主捡起自己掉了的金牙，递给儿子：“你以后就用爹这个吧，咱们快跑！”
何雨柱大笑，赏给了他们一人一脚，俩人屁滚尿流跑了。
老胡却爬了起来，猛地扑了上去，一把扯住摊主儿子裤脚，在地上扭打起来，很快就将摊主儿子按在了地上。
“你个骗子，把刚才拿我的钱还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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