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这点，张钰一时忍不住有些失落。
勉强整理了下心情，张钰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那，你们不听课都在看些什么呢？我看一看是不是可以多讲些大家喜欢的内容。”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张钰并没有抱有得到答案的希望。毕竟她在课上也曾偷偷观察了一番，她发现大家看得书都很杂，根本不成系统。
果然听到她的问题，张晓楠脸上满是为难。
张钰刚准备让她不要勉强时，张晓楠却说话了。
“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大家看得书都很杂，不过他们大多是在看陈学谦批注过的书，或许老师可以和陈学谦谈一谈。”
“哎？”张钰承认，这一刻她的心情是复杂的，如果她知道后世的网络词汇，一定会说：“我的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
“陈学谦？那是谁？是院里的老师么？”张钰强忍着自己复杂的心情，故作大度的说道。
“额，他是我们班的一个同学。”张晓楠这次回答的颇为小心，她此时也多少感觉到张钰那复杂难明的心情了。
只是尽管张晓楠回答的异常小心，但张钰还是觉得自己的心情像是哔了狗一样。当然此时还没有这个词汇，所以她此时的心情，难以言说。
不过有一点很明确，她是真准备好好找这个叫陈学谦的学生好好聊聊了。
太伤自尊了，自己一个堂堂海外名校博士，居然被一个大一学生给比下去了，这世道是要疯么？
而此时还在图书馆里和霍欣怡一起啃书的陈学谦根本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就获得了来自导师张钰的仇恨。这枪躺得着实无辜。
而且因为边上坐着大美女霍欣怡，陈学谦的啃书经历也颇为坎坷。
首先要承受来着整间自习室男生的攻击目光不算，还要忍受不时故意经过这里偷看的响动。
更让陈学谦崩溃的是，霍欣怡还全无自觉，时不时单方面对他做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亲密举动。此时的陈学谦内心是和张钰一般复杂难明的。
看着那些满满嫉恨，恨不能将他拖出围殴致死的男生们，陈学谦真的很想说，“也是哔了狗了，老子到底哪得罪你们了？特么的老子生来就这么优秀，这能怪我吗？”
然而这种恬不知耻的想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在自习室坐到晚饭时间，陈学谦终于坚持不住，带着霍欣怡风一般的落荒而逃。他已经在考虑下次是不是应该多拉几个人过来一起看书，否则总觉得随时有可能被人敲闷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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