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欧阳老头依旧不相信的眼神，张一凡赶紧加把火，道：“您想啊，一根灵烟一块灵石，假如整个修行界的男人都吸上您生产的香烟……”
说完张一凡眨了眨眼，意思就是，你懂的！
果然欧阳老头双眼一亮，并开始嘀咕：“一根一块灵石，一根只需几息时间就吸完了，然后要吸第二根，就是两块灵石，整个修行界所有男人……”
很快，欧阳老头眉开眼笑地看着张一凡。
“我懂的，前辈您这里什么都有……灵烟有没有？”张一凡也大笑起来。
“有！哈哈！”欧阳老头开怀大笑起来。
“前辈，这阵修……”张一凡适时开口。
“嗯。要说这阵修啊，可是整个修行界从来没有过的！”欧阳老头似乎习惯了吊人胃口。
“果然！”张一凡暗道，不过他也不想打哈哈了，直接问道：“那怎么修？”
“咳……其实这个老夫也不知道。这本功法也是以前有个人拿来我这儿抵债的。不过据说这个人的老祖就是一位阵修。天下第一位阵修！”欧阳老头喝了口酒停了一下。
“哦？有人修行过！那这位老祖修至大成了？长生不死？”张一凡好奇道。
“咳咳！”欧阳老头一口老酒被张一凡的话呛了出来，咳嗽了好一会才没好气道：
“你以为长生不死那么容易呢！这位老祖因为资质太差，灵脉有六种属性，都是黄级中下品，所以自创功法，想要突破桎梏，不过最后也只是刚刚筑基，也就是这本功法里提到的阵脉境，就因为寿元不足而老死了……”
“呃……”张一凡无语。
“不过他的许多想法，真是闻所未闻啊，哦不，是骇人听闻。如果有人按照他所想的修至最高境界，那可真是比当年的全能大帝还要强大！”欧阳老头感叹道。
“这唯一的一个就修成老死了，这能行么，而且筑基之后的功法还得自己摸索……”张一凡一边说一边打开书本看了起来。
“之所以送给你，也只是给你一个参考。你的灵脉资质比这位老祖还要差！反正修其他功法，你一样难以筑基……”
欧阳老头没说完便摇了摇头，躺倒椅子上真的睡了起来。
张一凡并不在乎欧阳老头怎么说，他相信有蒲团在手，何事不成。只是因为灵脉太多，没有主修，让他很是不爽，感觉修这个也不行，那个也不行。
反正一句话，无法达到自身实力最大化，卵用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从白家到飞云宗有将近七千里。如果真丹境修士全力飞行，当可在两日内到达。不过像这个飞船法宝这样慢悠悠飞行，半个月能到就算好的了。
连续两天时间，张一凡读完了阵修之书。这其实只是一本传记，是那位老祖纪录的自己的修行历程。
那位老祖本身具有金木水火土以及雷属性灵脉，与“自己”的资质差不多，但其出生大家族，不甘心平凡，于是决定自创功法。
简单的说，所谓阵修，按照那老祖的设想，就是全修体内所有灵脉属性，当每种属性的真气量相差不多的时候，就可以以某一种阵的方式联合起来，从而可以释放多属性阵法法术！
其实多属性法术早就存在，比如最常见的双属性雷火蛇术，就是将雷真气与火真气交相融合形成比单纯雷蛇术或者火蛇术更强大的法术。
但由于天地之力的不兼容性，想要融合，修士本身必须承受巨大痛苦，而双属性真气的融合已经是极限了。
因此，在那老祖的设想中，如果各种属性天地之力像阵法一样成阵，可以互相转换融合，想必就可以自由施展多属性法术了！
而阵修的修行过程与普通修士在凝气境其实是一样的，但是由于要兼修多种属性，所以修行速度奇慢无比，再加上，本来多种属性灵脉资质修行就慢，这样慢上加慢，基本注定了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不过那位老祖凭着大毅力，吃了诸多增加寿元的丹药，找来六种与自己灵脉属性相配，彼此也相近的中等功法努力修行，终于在坐化之前硬是筑基了。
虽然他最后倒在了无情的时光之下，但他用事实证明了这条路其实是可以走的……
而且这条路注定了是一条无比强大的巅峰之路，同境界中将处于绝对巅峰，没有之一。
但困难之处就是修行速度问题。
还有就是，筑基之后的路，必须自己摸索。
张一凡拿出新凝气经，想着蒲团，想着这条阵修之路，也许凭着自己的科学思维还真能走上一走？
毕竟以自身这样杂乱的资质，走其他路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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