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忽道:“老道士,是没人听你说故事了?”眨了眨眼稚气道:“我才认得一个人,他也好说故事,不过说的没你说得好听,咱们把他也叫来听你说说,兴许他以后也能说得好了。”
水溶自是知道他是在说花自芳,忠顺亲王却疑道:“水溶,你是从何处寻到的他,他识得了什么人?”
水溶含糊道:“是一个旧识,以前也认得堂兄的,不过非朝中人,是个普通生意人,没什么大碍的。”
忠顺亲王正色道:“此时正是草木皆兵的时候,你可得当心。既是普通人,你命人看着点些,仔细走漏了风声。”
水汭喏喏应了道:“当务之急是按着那马道婆说的,先把堂兄治好才是。”
水汭见了红瘆瘆的狗血,吓得拔腿要跑,旁边人忙拉着,忠顺亲王拿起那碗狗血便朝着水汭的脸泼了上去,水汭尖叫一声,倒在地下,人事不省。
到晚间,圣上的旨意送到了太子府,那传旨的内廷大太监戴权踩着小碎步进来,看见上首坐着水汭,旁边陪坐着忠顺亲王和北静王爷,膝盖一软便欲跪在地下,水汭微微抬了手,戴权忙站定道:“圣上有手谕给太子。”向前疾走了几步,把那明皇笺子呈给水汭,垂首侧立到一边去。
水汭站起接了,向前走了两步,跪在厅中央,口中念了谢恩。
圣上手谕却是说听闻太子虔诚在家悔过,避不见客,可见心诚态端,特此勉励。
送那戴权到外间吃茶,水汭坐在椅上把手谕扔在一边道:“这是勉励我?分明是听到了风声让这阉人来看看,我赌那阉人来时带了两份手谕。”
忠顺亲王道:“圣意难测,你别胡思乱想。”
水溶也道:“如今你是大好了,圣上也会放下些心来。当前最要紧的,是先把那想害你的人找出来。”忠顺亲王也点头称是。
水汭沉思了一会道:“我现下写个折子,让那戴权带给父皇。”
忠顺亲王惊道:“你不会是想把实情说与圣上罢?”
水汭挑眉道:“我猜他此时早知道了,说不定正等着我说实话呢。”
水溶道:“我觉得堂兄说的有道理,退一万步说,即使圣上并不知道,此时把这事禀报皇上也是对的。堂兄之所以不得入宫,不就是因为先时打了周太傅吗,如今若是皇上知道原来堂兄这些行止不是出于本心,而是被靥住了…”
水汭点头道:“我正是此意。”
忠顺亲王拊掌道:“你们兄弟二人当真好思辨,我老了,脑子跟不上你们的,如此,便依着这样来罢。”
找了水汭两日,今日又整折腾了两日,忠顺亲王身子有些不大爽利,就先回了亲王府。留下水溶陪着水汭说话,水溶只把他疯病里的行状讲给他听,水汭笑得前仰后合,忽问道:“我病里似是到了一处人家,有个人待我极好,我却忘了是谁,你可知道?”
水溶顿了下道:“许是你病糊涂了,哪里有什么人家。”
水汭也信了,丢开不提,对水溶说道:“你往日只躲着怕卷进这是非里,如今可好,患难见了真情,往后你可死心塌地的站在我这边罢。”
水溶苦笑道:“可不是。”又正色问道:“今番是何人害你,你心里可有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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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同事看了我存在电脑里的文稿,问我准备写多长,我说大概十几万字吧
同事MM很是惊诧的说,我看你这啰嗦的,好像一直完结不了的感觉,十几万字写不完吧
我啰嗦吗我啰嗦吗我啰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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