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压低了声音又问：“就是说，他们还和鬼做交易吗？”
对问，对此道更加理解的李朝九点头，告诉他：“是鬼。但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鬼。”
其实，阴阳当铺是古来就一直存在的行当。白天收人货，晚上收鬼货。
之所以李朝九看出这些，是因为这个典当行的LOGO里还有一些极端容易被忽视的玄机，传达了更危险隐蔽的信息。
在那铜钱图案的外围，还有一圈橄榄弧形的图案，与标识背靠的窗户联城一体。
如果把格局放开一些的话，弧形图案和铜钱会形成一个更巨大却又不容易让人察觉的构图——一只见钱眼开的眼睛。
把自己的门头标识做成“见钱眼开”，这在典当行里是忌讳。表征着这典当行的贪婪和势利眼。
这图案根本就不是给人看的。
而是给鬼，给开了眼的鬼。
福二代问：“什么是开眼鬼？”
李朝九答：“就是盗墓贼，还有小偷这类需要特殊服务和销赃渠道的人。”
总之，把自己的识别标志做成“铜钱眼”以及“莲花”形状的典当行，水很深，大多有暗示。和盗墓、偷窃之类的黑产有关联。
那只不易察觉的眼睛，行话里叫“暗照子”。
一个简单的标识，让李朝九认定，这雷家典当铺是一处亦正亦邪的地方。水深火大不易深交。也让福二代大感惊奇和踌躇。
于是福二代说：“要不咱被进去了？”
李朝九本也不想去阴阳当铺蹚浑水的。
但无奈，他已经见过父亲。而父亲要他正三十万的事情他还有一多半没有完成。
所以今天这趟买卖，他真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而且这毕竟是梅姨介绍的店铺。李朝九感觉有梅姨作保，里边的事情应该也不会太过离谱。
只是需要多个心眼。
所以他才提醒福二代，一会儿进去之后要看他眼色行事。别问了什么不该问的东西，拿了不该拿的便宜，又和上次一样沾染上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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