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张家界回到北京后的日子开始忙碌起来，各大门店帮我们打了广告，所有不懂的地方都要和我们反复地落实，我们自己也收客，价格和其他门店一样，这样的市场才会规范，不至于产生踩踏，我们自己门店收到的一手客人，利润更高一些。要知道，其他社的收客费用是在我们放出去的价格上加上自己的利润的。
忙则忙，倒也算有条不紊。黄金周前一周我们已经把把客人收的差不多满了，后面的就是零星收几个都可以了，回配那边辛苦些，终究是小地方，出游人员的基数小，比起这边过去的客人来说，他们是比较慢的了。
有一天，几个做专线的驻京办人员凑到一起喝酒，谭经理叫了我，说要带我认识些各条线路的朋友。其中也有这期间做包机的，说是签合同前带着航空公司的董秘去会所唱歌，一个晚上就搞掉了十八万。
倒听说过这边有特别豪华收费特别贵的会所，也只是听说，这回听身边人证实了也觉得很惊讶的。
“镶金边的？”我好奇地问。
“不是，就是什么都没有镶，一丝不挂呀。真要是镶点金子倒花不了那么多。”
我说，我只花了八百块。
“你骗鬼。”
“他没骗人，就花了这么多。”谭经理帮我解围。
“那是你镶钻了。”
“人和人不一样。我只是幸运点。”
我问谭经理，小袁这边做完这单后我们怎么意思一下。
“十万也行，二十万也行。你看合适就可以，还有第二次的，可以多点别少了。很快就是春节黄金周。”
我把这事和季婕说了，季婕说这个情况很正常，拿钱办事比吃喝强，二十万就二十万吧，本以为不要她还那八万就算了。有钱大家花。
周曼过来住的时候，手里拎着的东西并不多，还是像以前在这里住的那样，换洗的衣物而已。
“曼姐，你安心在这里住，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出去找间房先住着，等你心情好点再说。”我讨好地说。
“小东子，你哪里都不要去，留在这里照顾姐姐们。”周曼倒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学着宫廷腔。看不出什么悲痛欲绝。
“那我可遭罪了，两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女士，我却只能远观不能亵玩，那就真成太监了。”
“亵玩？你想亵玩谁？你个小太监，给我老实交代。”周曼过来拧我耳朵。
“亲近，亲近，不是亵玩，我说错了。曼姐饶命。”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过来，主动点我下手轻点。”周曼咬牙切齿。
“曼姐，是下嘴轻点。”我心情复杂地将衣袖捋开，将手臂伸过去。
一阵钻心的疼从手臂传到全身，我经不住吸了一口冷气。“痛！”我说出一个字。
周曼松开嘴，看着我手臂的牙印，满意地笑笑，用手掌去抚摸那块牙印。
“痛！”我咧嘴再喊一声。
“痛就对了，不痛我咬你就没有快感了，爽极了。”周曼表现出极度满意的状态。
“谁叫你长得细皮嫩肉的？以后你把自己晒得黑不溜秋就好了。”季婕说：“你哪里都不用去了，这段时间都早出晚归的，一起出门方便很多。”
“我在大厅住就。”我给自己找好了睡觉的位置。
“我管你在哪里住？我只想回到家里能看到个男人。”周曼好像和男人有仇一样，可既然仇恨男人干吗还要留我在屋里。
“曼姐，你净身出户？”我好奇周曼离婚了不是大包小包地往这里搬。
“我没那么傻，没那么冲动。东西都放我新房了。你是不是想同情一下我这个无家可归的人。”
“我才无家可归，你曼姐家大业大，随便分点都可以活得很滋润了。”
“我离婚是追求更完美的生活。”
“也是对以前的生活失望，俗话说欲求不满呗。”见周曼没什么难过，我也放肆了点。
“季婕，管一下你儿子，没大没小。”周曼冲季婕喊。
“晓东，别刺激你曼姐，一会说着说着她心态崩了，我可帮不了你，你等着遭罪。”季婕说。
“曼姐才不会崩，这翻身农奴得解放，该把歌唱才对。”
“你们别在我面前一唱一和秀恩爱，哪天我让你们鸡飞狗跳的。”
“好了，都早点睡觉，别在这里斗嘴了，明天的事情多着呢。”季婕看我们两个越聊越离谱。
“这么早哪里睡得着？小东子，去外面买烤串和啤酒回来，喝点酒好睡觉。”周曼不想睡，我也不想，这么早躺在沙发上，什么时候才到天亮？
“去吧，去吧，牛肉串，羊肉串都买点。”少数服从多数，季婕只好同意。
大北京，买点好吃的不容易，走出小区很远，来到熟悉的烧烤摊旁：“二十串牛肉，二十串羊肉。”
“好嘞，稍等一下就好。”烧烤老板爽快地回答。
我站在旁边看着他熟练地煽风，刷料，烤串的香味已经勾起我的食欲。美食，总在城市的弯弯角角里让人惦记。
老板将烤好的肉串用保鲜膜包了递给我，这样虽说不健康，但可以保温，所谓健康，心理健康也很重要的，都吃烤串了还谈什么健康，传统的健康理念在撸串人的眼里，简直荒谬。
“姐姐，开门。”我手里提着啤酒和烤串，只能用脚尖磕了一下门。
开门的是周曼，这一会的功夫她已经换好了家居装，宽松的T恤罩着她丰满的身材，从那凹凸的造型就可以看出来里面根本就是完全放空的。T恤及膝，我也不敢再往下去想她腿上穿的是什么。穿不穿又关我什么事呢？家里还是怎么舒服怎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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